马小虎笑道：“是呀，希望能合你们的胃口。”
“这番茄是我们吃过最好的番茄了，真有你的啊！”一个刑警说道。
打过招呼之后，马小虎埋头在吃早餐，却竖起耳朵在听金尊他们谈话，谈的正是昨晚古玩黑市的事。
“小龚，你去查查这霍老二的背后到底是什么人。”
“是。”
金尊狼吞虎咽地吃完一盘茄汁拌面，点上一根香烟，说道：“说不定这件事与五大暗阀还有关系。”
“五大暗阀？什么五大暗阀？”一个女警不明觉厉。
小龚解释：“微微，你刚来的，可能不大懂，五大暗阀是指白、寇、卞、和、楚五个家族集团，他们是龟州经济的中流砥柱，确实也为龟州的发展做出卓著的贡献。但其中也有不少害群之马，他们不做正经生意，喜欢旁门左道敛财，这是我们重点打击的对象。”
许微吟叹息地道：“可惜这次咱们没抓到人，是收缴了一些东西。”
“至少让他们受了一点损失，虽说收缴的大部分都是赝品，但经过专家鉴定，还有几件真品，甚至那些赝品也做得像真的一样，本身也是艺术品。”
“如果霍老二背后是五大暗阀，那么这一切都说得通了，自从白麒麟死了之后，五大暗阀群龙无首，内讧不断，正好可以利用此事做一做文章。”金尊沉闷地抽着香烟，像是自说自话，他性格粗犷，丝毫不在意他是在公共场合抽烟。
小龚道：“昨晚我们没抓到人，好像霍老二提前知道我们要来似的，早已逃之夭夭。金队，我们内部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金尊两道浓眉紧紧地拧在一起：“这可真说不准。这件事我会跟萨局汇报的。”
许微吟道：“如果霍老二真是五大暗阀的人，动静会不会闹太大了？”
金尊哂然一笑：“我就是要把动静闹大，这样引起五大暗阀不和，他们内部必然斗个你死我活，然后我们出面收拾残局，这样就大大削弱了他们的势力。小龚，你把消息放出去，就说是楚家的人报的警。”
“是。”
“都吃好了吧？吃好了就干活。”
跟马小虎打了一声招呼，三人离去。
他们只当马小虎是个小孩儿，什么都不懂，所以谈话的时候没回避他。
但马小虎心里却微微有了波动，这件事竟然牵扯到五大暗阀，不知道马湘裙知不知道。
不知为何，他竟忽然担忧马湘裙的处境，或许是她跟毛迎春一样，都是寡妇的原因吧？
他妈也是寡妇，他知道寡妇的艰难。
白麒麟死后，白家现在都是马湘裙做主，她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如何统领这个局面？何况白麒麟之前还是五大暗阀的龙头，现在撒手人寰，其他四家会不会因为争夺龙头的位置，趁机欺凌马湘裙？
想了半天，马小虎发现自己想得太多了！
这不是他该操心的事，人家是什么身份，他是什么身份啊，搬砖的要操美利坚总统的心，简直有些可笑了。
吃完早饭，马小虎接着把剩下的番茄送到了马湘裙的两家餐厅，再送到她的酒店。
他不用每天都送，如果番茄足够，他可以一次送几天的量。
从酒店的后厨出来，马小虎骑上停在门口的电三轮，转眼之间，看到马湘裙带着白珍珠走了出来，身边是酒店的高层，正在殷勤地相送。
马湘裙一袭黑裙，风姿绰约，虽然在下属面前她表现得有些威严，但眼眸之中自有一股媚态，温柔多情。
那一刻，马小虎眼神都变痴了，直勾勾地盯着她，瞬间透视眼就被打开了。
肌肤如雪，滑嫩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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