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诅咒”
顾玦不答,看起来是懒得答。
“其实,她已是外嫁,虽说也有可能遗传,但为了这样一个可能,剥夺她为人母的机会,未免太可惜。”
门外,因故折返的风挽裳呆若木鸡,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她一直以来未曾有孕是因为他不打算要
因为担心生的孩子像她这般患有心疾
她不怪他,真的不怪他,她只怪自己,到最后,居然连一个孩子都给不了他。
他曾那么希望他们的长悠回来啊。
轻轻的,她转身走开,带着满心惆怅。
三日后,一筐筐香栾被运上山,送到风挽裳面前。
“怎突然爱吃这果子了”顾玦从后头轻轻圈抱住她,看着纤长细嫩的手指在剥香栾皮。
她笑,还没剥好就忍不住先掰一小块果肉喂他,“以前曾吃过一次,忽然想起就想吃了。”
只是没想到,她才刚提起,他就已经让万千绝去办了,而且一送来就好几筐,是宫里人运来的,好让她知晓,不止身边这个男人疼她,宠她,在远处的天都也有一个男人疼爱她,以父亲的身份。
顾玦张嘴吃送到嘴边的果肉,初吃有些酸,皱了皱眉。
她轻笑,他即使皱眉也是极为好看的。
“爷,我刚研制的香粉还差了一种花,待会去摘可好顺便把那日没看的夕阳补回来。”她边低头剥香栾,边提议。
腰间的手圈得更紧,身后的男人贴得亦更紧,“爷没听错爷的小挽儿想要同爷完成那日未能完成的事”
声音又是暗含情-欲的撩人,她羞得用手肘往后打他,“我明明说的是夕阳”
凤眸瞧着她瞬间被红霞覆盖的小脸蛋和小耳朵,忍不住张嘴轻吮,悄声说,“嗯,夕阳,吃挽儿。”
“不理你了”她羞得拨开他的手,抱走剥好的香栾,“我拿去给沈爷和子冉。”
虽说已是一家人,她还是习惯叫沈离醉为沈爷,就好比还是叫万千绝那样,不过她也确实没喊错,万千绝确实还是大人,只要顾玦还是千岁王,他就还是有官职在身的。
顾玦看着一筐筐的香栾,又看了看那些皮,轻身一闪,上前从她手里取走剥好的那一个,搂着她飞身而起。
找个可欣赏美景的地方,夫妇二人慢慢吃也不迟。
子冉和沈离醉就此住了,这一住便过了两个月。
子冉的明媚不拘与沈离醉的寡淡安静倒是很等对。
对沈离醉来说,太白山上遍地都是草药,夫妻俩没事干就去采药,而常常他挖着挖着,得跑去寻妻。
今日,又有一个人不请自来。
是鬼才。
这一年来,他已是第二次来了。
三个男人坐着喝茶闲聊的时候,风挽裳和子冉还有小莲蓬张罗午膳招待。
小莲蓬负责烧火,她不舍得让已有五个月身孕的子冉太过劳累,所以就让她旁边看着帮帮打手。
子冉看着一盘盘热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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