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真不好说。
“如果。”一直沉默的张警官突然开口说话了，段飞睁开眼睛看着他，张警官只说出两个字，又紧闭着双唇，不知道在想什么，段飞正要继续闭目养神的时候，张警官又开口道:“如果刘铮继续对你下手，你会怎么做？”
段飞摇了摇头，说：“我没有他那么卑鄙，我想老天。”说着，段飞指了指上面，说：“他老人家一定会惩罚他的，只是不知道刘铮这小子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对了。”
段飞这么一说，张警官却有些后悔了，他想，早知如此，就不应该首先打破这份安静，大家彼此沉默着，谁也不打扰谁，不是挺好吗？想到这里，张警官扭头看向外面，段飞却没有因为他的这一举动，而停下不说。
“你对那个奇爷了解多少？”段飞问。
张警官扭头看着段飞，摇了摇头，说：“了解不多，也只是和刘铮吃的时候，见过几次，这个人话不多，看着却很精明，尤其是他的那双眼睛，与他对视的时候，总会有一种压力，听说他是刘铮的顾问，不过我很奇怪，年轻顾问很多，而且又懂现在的商场规则，刘铮怎么不找这样的，偏偏要找这样一个人呢？”
段飞轻轻地摇了一下头，说：“我也和你有同样的疑惑，我以为你对奇爷了解呢，这个人是什么来历，你知道吗？”
张警官摇了摇头，说：“之前我暗中查过，没有查到，被他发现了，他警告我，不要多管闲事，还说，若不是看在刘铮的面子上，早就把我做掉了。”
“噢。”段飞应了一声，别有用意地看了一眼张警官，虽然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不管他觉得，像他这样的人，不会就此罢手，想必现在他还在查奇爷，只是一时查不到任何线索吧，这也是情理中的事，如果真的那么容易，这个人也就不是那么神秘了。
张警官心里有些担心段飞会继续追问下去，可是段飞却像是并不关心此事一般，没有多问什么，张警官也不再说话了。
到了警局，张警官扶着段飞下了车，二人走了进去，按照程序，做了笔录，又在警局等着他们确认了两名死者的身份后，段飞这才离开，张警官一直把他送了出去，二人站在警局门口的时候，彼此握了一下手。
“段先生，打扰您了，虽然事情与你无关，可是有些程序我们还要走一遍的，况且这个案子本就在你家门外发生的，也需要你的配合。”张警官略带着些许的歉意说。
段飞笑了一下，说：“这是应该做的，我也是好公民，自然要配合你们的工作了，况且，我还是那句话，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谁想要害我，本以为知道他们两个人的身份，就知道是谁了，却不想是徒劳，现在人也死了，也不知道他们受谁指使了，对了，那个电话呢？查到是打给谁的了吗？”
张警官摇了摇头，说：“没有，号码已经被注销了，之前买的时候，也没有实名认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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