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一样的可怜。
“起来喝酒吧。”我轻声说。
她当即回到座位上，端起酒杯问：“我回去之后怎么跟徐年盛交代啊？”
“徐年盛对你勾引我的事情都没有反对，就足以证明他心里已经不再把你当老婆。既然他不再把你当老婆，你应该知道回去之后怎么跟他怎么交代吧？”
“我笨……”
“那就多想想。”我说。
“那我回去就说你没来。”
“没来怎么能行？你要说我来了，而且还发生了关系。只是，就跟你刚才说的那样，餐厅里没有摄像头……”
“哈哈！”费雪当即笑着点头说：“我懂了！我懂了！”
看到她笑着喝酒的样子……
我又一次觉得她很可怜。
甚至说，我都不想去报复她了。
她的名声已经没有了……
这些跟徐年盛在一起，也只是表面的光鲜靓丽，背后独自哭泣吧。
而且，徐年盛也是个“闲”不住的男人，外面的花花草草肯定很多很多。
“韩飞是个什么样的人？”我问。
“韩飞？是因为他是费晓的前夫，所以你才想要了解他的吗？”
“不止是费晓，我听说他跟司庭花还生了孩子，但是，跟韩飞生活最久的女人是你。所以，我要你中肯地评价他……不要带着有色眼镜去评价。”
费雪听后，像是陷入了回忆，双手轻轻捧着酒杯，看着里面的酒，说：“其实……其实……他挺好的。”
“是吗？”我问。
“嗯……”费雪脸上的表情，忽然没有了讨好，也没有了欢喜，像是一个陷入了痛苦回忆中的女人，勾起道苦笑，说：“其实，我知道错的是我，我都知道。只是…只是那时候可能是强势惯了，软不下来了。”
“继续……好好讲讲。”
“呵……”她嘴角的笑里，苦味儿又浓了几分，“……离婚后的这些年，经历了太多太多……因为利益，也见识了太多太多的丑陋。然后，我就挺恨我哥的。”
“费鹏？”
“对……我恨他当时对韩飞太狠，也恨我自己。经历过那么多之后，才知道当初自己的婚姻是多么美好。可是，人就是这样，往往失去之后才会明白，也因为明白才会后悔，可是一切都晚了。谁都没有重来一次的机会。”
“韩飞哪里好？”我将脚踩在板凳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看着她问。
“他很老实，他很听我的话，他太宠我了……那时候我玩到很晚才回家，回到家就醉晕在床上。那时候，他就会给我脱掉衣服。大夏天我出了汗，还会给我找毛巾来给我擦身体。冬天冷的时候，韩飞会催促着我穿秋裤。饭是他做，家务是他做，孩子都是他管……你知道吗？那时候我很多年都不得病，那时候还以为是自己年轻的缘故，后来才慢慢意识到是因为韩飞在我身边的照顾……或许……或许也是因为他太宠我的原因吧？我放肆了……女人…我是个欲望特别强烈的女人……我自己都知道我有多么放肆……那时候，我还狡辩自己没有出轨，只是消费。可是，慢慢才发现，那就是出轨。任何偏离了婚姻轨道的行为，都是出轨。我跟那些小鲜肉发生关系时越刺激，未来的代价就越惨重。你知道吗？听到韩飞在监狱里死了的那天，我躲在家里哭了一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哭，就是…就是一直在掉眼泪，止不住似的，一直在往下掉……”
她说着，两行泪，潸然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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