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十分惋惜一般的出声:“倒是都浪费了,浪费了......”
手触碰那些碎片,被划破了手指也仿若未闻。
悬崖上的姜言此时被禁军松了绑,他走到苏水水身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虽然苏水水选了他,但他心里却有种异样的感觉。
尤其是看见她如此悲痛的样子,心下不免怀疑,若这次是他被丢下悬崖,她会不会也这样伤心。
仿若是哭够了,苏水水看向姜言。
“姜言,让他们去找,去找,哪怕是尸体,我也要亲眼见到。”
“去找,去找......”她嘴里呢喃,一直重复。
最后,南浅看不下去,直接一个手刀将人打晕,送回了东离皇宫。
东离皇宫
苏水水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了南浅的背影。
她以为这一切都是幻觉,在看见南浅的那一刻,她更加觉得有些不真实。
不知是不是动静太大,原本整理案台书卷的南浅转头,视线看向苏水水肿的跟桃子一样的眼睛,皱了皱眉。
“阿水,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她没有想到,再次见到苏水水会是这样一幅场景。
“南浅,你这些年都在哪里,为何一直不出现。”
说到这个,其实在此之前,她一直在生病,缠绵病榻数年,直到最近才渐渐恢复了身体和神志。
醒来的那一刻,她被告知,她能活下来全都是因为苏瑜,那个她才见过几面,成天病恹恹的皇子。
这些年空白的时光,她对整个东离的朝政已经一无所知。
她只知道,南府没了,她成了无家可归的人,而因着她所处的地方偏僻,导致她什么消息也接受不到。
至于她为何会在悬崖边。
这事情说来蹊跷,她原本过着田园生活,跟着那个一直照顾她生活起居的小丫头一起,日子也就是种种田,闲也倒不闲,过的也很充实安逸。
但前几天,她无故收到一封信件。
那信件上的内容,上面只有一句话:苏瑜有危险。
上面还留下了一个地点。
那一刻,她其实也怀疑了很多,甚至也觉得这信件是陷阱,但不管什么样,她都得去一趟。
得到信件后
马车就停在小院门外,身着灰色小衫的老伯坐在马车前,手上握着缰绳,望着门前两颗年代老久的柳树,等着二人。
南浅一身月白色长袍,领口处用银丝绣着一几片墨竹,双手抱着穿着衣裳,眼里尽是柔情。
此时些许秋风吹过,柳树也开始轻微晃动,一些柳絮自然飘落在地,顿时让南浅皱了皱眉。
“小古,拿件披风。”南浅稍稍收紧了衣裳。
不过片刻,穿着青衫的小古便急急将一套碧色苏绣披风拿来。
“姑娘,拿来了。”荣管家恭敬道。
“披上。”南浅的语气带着毋庸置疑。
“你就这样带我出来了?”
“是你自己懒得起来,若我不这样做,你如何能赶得上?”南浅的语气平常。
“老伯,走吧。”南浅上了马车后,便淡淡道。
“好的,姑娘。”老伯应声道。
只听着一声麻绳拍打马背的声音,马车离开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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