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悄咪i咪的观察。都说奸情是隐藏不了的，而他也真没看出来这俩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萧柯艾倒不是想采取什么措施，说实话，他觉得这俩人嬢子配狗还挺天长地久的。
他就是想把所有的事弄明白。
所有上辈子他不知道的事，他都要弄明白。
萧柯艾看着惨白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的柏涟，忽然觉得眼前的场景有些熟悉。
是啊，从前，也是在这样一个略显逼仄的小房间里，那两个人就是这么站在他的床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那时候，他的脸色，只怕是比现在的柏涟还要难看百倍千倍吧。
可现在，他不怕了。
只要顾决站在他身后，萧柯艾就什么都不怕。
“柯艾。”
萧柯艾抬起头，没什么温度的目光直直的看着面前的人。
凌锐被这目光看得心里一颤，讷讷开口:“我有些话，想单独和你说……”
顾决眉头一皱，刚想上前，就听一个声音自身旁响起。
“我知道了。”
顾决回过头，有些震惊的看着萧柯艾。
为什么
明明之前
“阿决，我有点想吃转转冰了。”
萧柯艾笑了一下，神情与往常并无二致。
顾决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什么，不知怎么，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是啊，他又能说什么呢。
“好。”
顾决的回答一如往常，就像从前每一次萧柯艾对他提出任何要求时那样。
“我马上就回来。”
顾决最后看了一眼凌锐，语气中的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顾决哥哥！我和你一起去！”
直到顾决出了门，柏涟才猛然回过神，一个挺身从床上蹦下来，逃命似的就往外跑。
就跟萧柯艾能活吃了他似的。
“好了，就剩咱俩了。”
萧柯艾往床头一坐，顺手抓了个枕头抱在怀里。
“有什么事儿，说吧。”
校医室这枕头沉得很，硬邦邦的，要是凌锐真敢做什么出格的事儿，一下就能给丫的砸懵。
不过萧柯艾估计，他也不敢。
“其实也没什么事。”
凌锐笑了一下，在萧柯艾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就是很久没和你聊天了，有点想你。”
萧柯艾微微一笑，“没事，有空一起去逛街啊。”
这句话算是说到凌锐心坎里了。
“好，正好我前几天听朋友说，南三道街那边有一家专卖翡翠原石的铺子，改天我陪你去看看吧。”
“好呢，你还是这么贴心。”
萧柯艾不动声色的笑着，默默在心里重复了一遍那个地名。
南三道街。
桐城有名的地下赌石场。
也是仅有的几个不受任何势力管束的地方。
所有你能想得到的黑暗，都是那里的常客。
老萧曾经说过，能完完整整四肢健全的从南三道街走出来的，不是天降大运的幸运儿，就是各条路上的神仙大拿。
萧柯艾垂眸，唇角微微翘起。
没想到，到底还是他先忍不住了。
—时间，空气陷入了沉默，对面而坐的两个人，各怀鬼胎。
“对了，柯艾，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说。”
凌锐笑了笑，状若无意道:“你和顾决……关系很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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