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松了一口气。
而陷入了昏迷的羊善，却到了一个很熟悉的空间里——是他跟储娥初次见面后，那个最里面的密室。
他从床上醒来，就看到站在床边的储娥。
“你——”羊善看着储娥，“要跟我生孩子吗？”
储娥看了他一眼，“如果你生，我都可以。”
羊善：“……”
可以，储娥没错了。
“赶紧回去，别玩系统了，马上要被你玩报废了。”储娥平淡道。
羊善小心翼翼用手指戳了一下储娥，手指瞬间从储娥的身体里穿了过去，储娥的身体就像是被无数流动的数据组成一样。
“这是“储娥”核心数据中心。”储娥平静道，“虚拟的。”
羊善眨了眨眼，拍了拍身下的床铺，手掌差点陷下去，再看过去，又是硬邦邦的床铺了。
“为什么是这里？”羊善突然问道，“我以为会是别的什么地方。”
储娥平静道：“可以是任何形态，这个样子最省事。”
“所以，你要下线了。”
羊善伸手去抱储娥的腰腹，这次他没有从数据里穿过去，而是结结实实地抱住了储娥。
“我本来没想这么做。”羊善道。
是的，一开始他情绪是有点不稳，但是那是一时，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是个绝佳的机会。
所以他放任自己情绪化疯狂下去，让自己精神临近崩溃，为此他脑补了一百八十个储娥劈腿的姿势。
他无法承受储娥死亡，而劈腿在不可承受但是原谅她之间徘徊，有利于让他保持一部分清明。
不过，想得太嗨，太投入，现在想想还有些后怕呢。
之后系统的对话中，他确实恢复了神智，但是跟姬子储这个奸商相处久了，很难不去得寸进尺，所以他不仅没有停止表演，甚至加大了表演，看起来都有些虚假了。
储娥：“那么为什么这么做？”
“你不会劈腿吧？”羊善道。
储娥奇怪地看向他，“你说……”话没说完突然意识到什么，脸上不知是笑还是气，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你还真是个疯子。”
“理智的疯子。”羊善得意洋洋道。
储娥没好气道：“你很骄傲？”
羊善认真思考了两秒，肯定道：“骄傲。”
储娥笑了一声，突然道：“你该回去了。”
“这个是我控制。”羊善不以为然，“我可以保持理智，对了，红嫁衣献祭了，恩，至于为什么我们可以使用道具，大概率是因为林依依跟白茹两个是祭品。”
观众如果听到这话，大概率要痛斥一声：狗阴比！
他们以为羊善失去了意识，瘫倒在黑暗的地上，为此还真心实意地落了泪，结果羊善不仅没失去意识，甚至还推测出了答案。
“原来是这样。”储娥的样子看起来并不意外，随口转移话题，“我支撑不了这么久，就算你不离开，我也要离开了。”
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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