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恢复原型，不然这恢复了之后还缺点肉，多膈应。］
女人挣扎着要挣脱水球。
但是很快，她就发现这是徒劳的，因为无论她如何挣扎，水球老老实实困在她脑袋上。
女人终于害怕了，那一双高高在上的充满着怜悯的美丽眼睛，如今充满了恐惧，娇美的面容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
她的意识渐渐消失，身体眼看就要倒在地上。
储娥在女人意识消失前收了手，神情是一如既往地平静：“原来神赐人也会死亡？也会恐惧死亡？”
女人瘫坐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咳嗽着，之后她听到了关门声，她缓缓抬起头——
恐惧的面容因为恨意变得异常狰狞。
第二天一大早，羊善睁开眼发现储娥不在，睡眼惺忪的眼睛瞬间就清醒了，他左右环顾一番，发现储娥不再室内，手臂撑在床上坐起身，道：“娥娥？”
“恩。”
声音从阳台传过来。
羊善肩膀松下去，神情也放松下来，打着哈欠，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当他看清楚被子的瞬间，动作顿了顿，无声地咧了咧嘴巴。
难怪这么沉。
［一大早就酸臭不好吧？s：单单指向羊善，与娥姐无关。］
［哈哈哈，羊善行为不要上升到粉丝和女朋友？］
羊善赤着脚走向阳台，拉开窗帘，就看到储娥坐在摇篮椅上，身体渐渐变化成鬼的恐怖样子，而她自己恍若不觉地望着天际。
“在想什么？”羊善强行挤过去坐下，将头靠在储娥的肩膀上，懒洋洋打着哈欠，“这么认真。”
储娥侧头看他，在他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的脸，顿了顿
道，“你别看我。”
羊善：“我又不怕。”
“我怕。”
这话说得非常坦荡，非常理直气壮。
［哈哈哈哈哈哈。］
羊善舌尖在牙尖上磨了磨，颤着肩膀转过头。
怎么会这么可爱？
“我在想昨天晚上有个姑娘来找你。”储娥回到了前一个话题，“然后，公寓里多了七个姑娘。”
“什么姑娘？”羊善随口道，“我有你不就够了？还是你想要姑娘了？”
［我来解释解释，古语里华语有很多种类，关于女儿的称呼有：囡囡、我姑娘、我家女娃儿……这都是女儿的意思。］
“那你要失望了。”储娥看着远方，“我不能承担一个生命。”
“那没事。”羊善道，“我都可以，咱们家都听你的。”他顿了顿笑了一声，“管得严。”
储娥顿了顿，嘴角上扬。
她视线扫到底下羊善赤着的脚，上扬的嘴角迅速变平，“为什么没穿鞋？”
羊善“唔”地发出一声哼哼，头在储娥肩膀上磨蹭，含含糊糊道：“不想穿。”撒娇味道非常浓了。
［恶心心。【好酸好酸好酸jg】］
“抱着冰块鬼，还不穿鞋。”储娥看向他，“你是不是真要生病，才觉得人生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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