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背上吻了一下，“好吧，那晚上呢？可以亲吗？”

　　“你知道？”储娥狐疑地看着他，“不对，你一开始就没诧异的我的身份。”

　　储娥猛地上前一步，另一只手上前抵在他脖颈上，“我这个身份是不是你搞得鬼！”

　　“不是。”羊善无辜道，“姬子储搞得鬼，与我无关。”

　　［姬子储？这谁啊？］

　　［哈哈哈绝了，你玩什么的游戏，不知道人家的名字。］

　　［艹哈哈哈羊善真不是人，姬子储不是他好朋友吗？哈哈哈。］

　　［朋友不就是为了在这种试试，拉出来两肋插刀的吗？］

　　储娥记得这个名字，她狐疑地看向羊善。

　　“真的！我是直播的一个小玩家，姬子储才是老板跟设计人！”羊善顶着妖艳贱货的脸，无比纯良道，“真的，我随便猜的，我当了这么久的鬼，都是老套路了。”

　　储娥放下手，没说信不信，“晚上确实可以恢复成正常的人样子。”

　　羊善“哦”了一声，对此不是很感兴趣，他话锋一转问道，“你对我这张脸满意吗？”

　　“什么？”储娥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一张脸怼到她面前，“你仔细看看？”

　　无疑，这是一张造物主宠儿的面容，精致又不女气，双眸风流又薄情，眼底一点泪痣给他增加了别种风采。

　　“不喜欢我可以换。”羊善道，“时代不同了，虽说崇敬自然美，但换脸跟美甲一样简单。”

　　“美甲？”储娥不着痕迹转移话题，“还有美甲？”

　　“当然，”羊善手里还握着她的手，“你想吗？我可以帮你涂。”

　　［？？？］

　　［居然有点

　　甜。］

　　储娥抽回手，“晚上见。”她说完身体塌陷下去，化为水，流了一地。

　　羊善下意识握紧手，而储娥的手化为水从他指缝中滴落在地上。

　　［是你留不住的女人。］

　　［所以姐姐来做什么的？］

　　［哎？你这么说，真是，娥姐又不是羊善恋爱脑一个，她突然过来，肯定有计划。］

　　［等等等等，这个意思是，羊姐在娥姐的计划中？］

　　［有点甜。］

　　羊善看着地上的水渍，指尖微微摩擦，突然抬头看向阳台的门，阳台敞开着，他抬脚走进去，很显然这个房间是502，五楼中间的房间。

　　因为它是一间单人间。

　　储娥为什么选择这个房间的阳台？她能化成水的话，任何时候任何地点不是由她选择？为何偏偏是这个房间？

　　羊善感到他的心脏兴奋地跳动，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沸腾，她是来通知他的——

　　她晚上会来。

　　而，晚上她不会手下留情。

　　“这太令人兴奋了。”羊善露出笑容，喟叹：“时间真慢啊。”

　　［没人告诉他，不要这么笑吗？］

　　［像个变态。］

　　在羊善的期盼中，日光西下，时钟转动，天色渐渐暗淡。

　　玩家们松了一口气，那四个人回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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