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左一右在他身体两侧。
“你选吧。”
储娥扫了一眼一排人，问道：“会背政治书吗？”
男人们一愣，其中那个大叔道，“我会读。”
大叔留了下来，其他人离开了。
大叔坐在储娥身边，熟练地从手机里翻到了政治书，温声问道：“您想要听哪一本哪一章节？”
储娥
说了个随便，大叔边随便地在她身侧对着手机念起来。
储娥也没问为什么他对这些东西这么熟练，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半阖着眼，就这么听着。
那边是狼狗撕心裂肺地唱歌，这边是大叔低沉的……读书声，储娥没觉得丝毫不对，倒是念书的大叔，似乎有些拘泥，念得有些磕磕绊绊，到到底一个字没错。
“你来这里学习呢？”夜北冥凑过来轻笑道，“这么用功啊。”
“如果不是你，我明天都可以入职了。”储娥实事求是道。
“好吧，我的错。”夜北冥掏出张卡递给储娥，暗示道：“这次你家那两位，应该不如上次的宠你，今天我请客。”
他说完一手拉着一个起身，对储娥风流笑道：“我的夜生活开始了，就不陪你在这里浪费春宵了。”
储娥挥了挥手，算是告别。
她的目标走了，储娥也没有在待下去的意思，起身跟大叔说了一声“多谢你的朗读，再见。”到前台给大叔刷了小费，就离开了。
刚出夜总会，就看到羊善正往这边过来。
羊善看到她的一瞬间，直直冲过来。站在储娥面前，一句话都没说将外套给储娥穿上，拉着人就走。
羊善走得很快，又全程沉默，根本没有给储娥任何开口的机会。而储娥也没有开口的意思，跟着人往前走。
走到一个小巷口的时候，羊善拐了进去，拉着储娥往前一扯，将人抵在墙壁上，“好玩吗？”
小巷子很暗，储娥看不清羊善的脸色，只觉得他的眼睛很亮，仿佛燃着火一样。
“有些吵闹。”储娥实事求是回答道。
羊善低低喘了一声，不知是笑还是气得，过了好一会儿才继续问道：“叫了几个人？”
“一排七八个。”
“你叫了几个？”
“一个。”
“什么类型的？”
“大叔。”
“你喜欢那样的？”
“他达到了我的要求。”
两人一问一答，一个敢问一个就敢答。
“回去吧。”羊善伸手将外套给储娥拢了拢，“晚上冷，多穿点。”
［就这样？］
储娥点头，从羊善身边绕过去，就要走出去，擦肩离开的瞬间，她被拉着撞到了人的怀里，黑暗中听到了一声
闷响，是身体撞击在墙壁上的声音。
储娥被禁锢在女人怀里，突然笑起来。
“你就是故意的。”羊善抱着她，后背抵着墙壁，将头埋在她肩膀处，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道，“是不是？”
“你把软肋送到我手里的，羊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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