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姐妹或者闺蜜，其实可能是……异性，你会？”
“科技发达了。”储娥平淡道，“愿望实现的方式更多了。”
羊善讪笑两声，没接这话。
储娥的意思太明显了，骗她就要阉割，后天变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自作孽不可活？］
羊善坦白的话彻底缩了回去。
一人一鬼就像正常的一对小姐妹一样去做了美甲、吃了晚饭、看了电影……之后甚至还一起去逛了广场。
夜晚的广场充斥着流光溢彩的霓虹灯。
精神恢复差不多的储娥，扭头看着从寺庙后就一直蔫儿了一样的羊善，开口问道，“还不高兴？”
羊善似怨似愁地看了储娥一眼，幽幽长叹道：“真是个冤家。”
储娥笑了一声，“冤家一个是打情骂俏的情人；一个是似恨实爱、给自己带来苦恼而又舍不得的人；还有一个是仇人。”
“你说的冤家，是哪个意思？”
羊善看向储娥，将皮球踢了回去，
“你想要哪个意思？”
“大约是第二种吧。”储娥望着天空屈指可数的几颗星子，“直播间关了吗？”
在她说话时，系统将两个直播间全部都关上了。
“你想对人家做什么不能外放的事情？”羊善语气惊恐，面色却是在笑，手甚至拉开了衣领，“真是好可怕哦，人家好害怕。”
储娥瞥了他一眼，将衣领给他拉好，突然开口道：“在我生前死后，目前存在的记忆里，你还是我第一个知根知底的……朋友。”
羊善骚话一顿，向来引以为傲的口才，在此刻都化作春水，缠绵又不知所措，最后干巴巴说了一句，“那你还怪可怜的。”
储娥诧异地看向他，“为什么？人生不是本来就难得到二三知己？自己过得痛快不也挺好？”
“你说的对。”羊善道，“不过你现在有我了，我不是别人，很难甩掉的，下个世界、下下个世界、下下下个世界……有你都有我。”
羊善似乎突然想通了什么，一改之前的颓废，意气风发道：“而且我这个人，缺点没有，优点一大推，其中有一个优点就是占有欲极强，我的朋友只能是我的。”
姬子储听见都要留下感动的泪水。
“别人谁都不能沾染分毫。”
“我不是你的。”储娥迅速抓到重点，“你可以是我的，但我绝不可能是你的，我只属于我自己，我只忠于我自己。”
羊善丝毫不挑，当即点头，“可以，我是你的。”他试探道，“除了我之外，你还拥有别人吗？”
这话还真问住了储娥。
她生前的记忆大部分应该都是被系统篡改过的，之前她企图拥有红嫁衣，就是想要通过红嫁衣中的厉鬼的特殊的能力来刺激记忆，但结果中规中矩：
没有得到完整的片段和人物，也不算全无收获——但总的来说，这并不能保证在她真正的人生中，没有一个朋友。
而通过她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就得到了羊善的友谊这点看，这个没有一个朋友的概率还是非常小。
所以储娥迟疑了。
羊善在这短暂的迟疑中品出了些什么，突然问道，“朋友不朋友的就算了，不过有一个问题还是非常重要的：现在有喜欢的对象吗？是男是女
？”
储娥默了默。
羊善瞪大的眼睛看着她，过了许久痛心疾首道：“你居然还是个海王？！等等——”
“我是你海洋里一条鱼吗？”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困到不行，多次想咕一天，请个假，被基友无情拒绝，最后开房码字加站着手机码字——
才保住了我的全勤！我的小红花！啊啊啊！感恩基友。
s：过了，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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