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盲猜没什么区别。
“你们的决定？”
最后储娥跟羊善下车，将空间留给剩下五人五选一。
“不知好歹。”羊善哼唧道。
鬼男主在五人之中，如果是储娥来选起码都能活着，但是现在他们决定五选一，就代表非死即残。
鬼男主的占有欲，绝不会让其他四人好过。
“你倒是舍得，都是你的后宫呢。”羊善拖腔拉调道，“就这么都嚯嚯了？”
“如果你喜欢，”储娥建议道，“可以是你的。”
“成年人了，对自己的选择负责，不是很正常吗？”储娥说着，目光被远处的长发演员吸引。
“我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你。”
“请教？”羊善瞬间将什么后宫抛之脑外，兴致勃勃地拿乔，“说来听听？”
“这里有多少活人？”
羊善嗤了一声，顺着储娥的视线看向长发演员——
长发演员跟男演员，坐在小马扎上头靠着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看起来有点苗头。
其实从一开
始男演员就表现的很明显，只不过长发演员似乎把这点情商全点在八卦上，非但没有注意到这点，甚至跟男演员有称兄道弟的意思。
这看起来是温馨而又搞笑的暗恋，可能he也可能be——但他们的影子，很诡异。
某一瞬间，像是挣扎着要爬出来。
再加上之前那个夜晚中发生的种种，储娥很难不进行怀疑。只不过这些人跟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而且他们对她的态度依然友善，因此储娥的心跳才能保持稳定。
虽然但是，她最近几个晚上还是跟羊善搬到了一个屋住。
羊善手动换掉了两个直播，开口道，“这个副本里，不，是所有这种类型的副本里，人与鬼的界限非常模糊。”
“不单单是指形态，更多的是——”羊善指了指储娥胸口，“这里。”
“纠结是不是人毫无意义。”
他直白而又坦然地将自己的世界公布在储娥面前。
“这场游戏的设定中心词就是：恐怖。之前的校园副本，是爱情。”羊善道，“两者之间的区别你应该已经发现了吧？”
“替嫁皇妃则是介于两者之间。”
“这是一场游戏，一场竞技。没什么意义，也没什么高深莫测的理念。”羊善道，“从一开始，这不过是两个爱好迥异的男孩，一个求同存异的点子。”
储娥诧异羊善的坦白。
但是对于他所说的游戏，心里早有了一些猜测，并不意外却依然痛心。
对于羊善他们来说，这里是游戏；对于她来说，这里是任务地；但是对于这些人来说，这里是世界。
“啊啊啊操！”长发演员突然惊叫一声，吓了身边男演员一跳，不等男演员问话，长发演员一溜烟跑没影了。
男演员长叹一口气，往储娥那找，果然看到了一蹦一跳的漂亮长发，他长长吸了一口气，像是给自己鼓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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