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信任，对警犬也是对自己。
王凉被控制的整个过程没有丝毫反抗，像是个被人摆弄的大型娃娃。突然，他抬起头看向储娥的位置。
储娥平静地望回去。
就在此时，训导员似乎发现了什么异常，扣住王凉的同时，在对讲机里说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要将王凉押走的时候，王凉突然抽搐起来。刚开始他只是小幅度地身体抽搐，训导员还以为他在挣扎想逃跑。但是渐渐地，王凉整个人蜷缩着倒在地上，像只煮熟的虾一样弓着身体，并大幅度地抽搐着。
训导员一边进行紧急救援，一边叫救护车。
几只警犬守在训导员身边对着王凉狂吠不止。
储娥身边的老警察早在事情不对之前，就匆匆赶过去。
又过了一会儿，王凉的情况加重，他开始咳嗽起来，而且咳嗽得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像是要把身体里什么东西咳出来。
“咳——”
吐出一口黑乎乎的不明粘稠液体后，王凉彻底晕了过去。
来不及等救护车，几个训导员将人快速搬到警车上，联系救护车的警员，随时准备更新位置。
在人被搬离的时候，地上杂乱的影子里，突然有一条脱离本体地蠕动着迅速离开。
警犬们第一时间狂吠着追上去。赶来的特警一部分接过王凉，一部分跟着训导员追上警犬。
储娥视线追着警犬，一直到看不到一根毛，才依依不舍地收回视线。
[真的超想要了。]
[为什么不要啊？娥姐这次也超有钱吧？跟警察叔叔说说，领养一只退休的警犬也可以啊。]
[她看起来不像是会委屈自己的那种啊。]
[啊，到底为什么啊！！]
储娥看不到直播间，自然也无法答疑解惑。
她正准备离开，口袋里的手机再次响起：
“来电话了，来电话了，来电话了。”
“你好？”储娥边往外走，边道。
“还有两次机会哦。”依旧是那个女音，“刚刚姐姐好过分哦，居然把电话给别的男性，害得人家手机都坏了。”
储娥站在那几个男孩玩笔仙的教室窗口，静静打量着教室，漫不经心道，“抱歉。”
“真是犯规呐，居然这么利索地给人家道歉，人家还能怎么办，只能选择原谅啊。”妹妹不知道从哪进修的腔调，不伦不类的，亏得她声音甜，没有那么不堪入耳。
“还有两次机会，答对的话，没有奖励。”妹妹噙着笑，“答错的话，会死人哦。”
[这不是羊姐吧？可是这个感觉……]
[绝对是他。]
[我不信。婚都结了，说这种话，岂不是禽兽不如？懂得都懂。]
[我就想知道，要真是羊姐，谁说的恋爱综艺？这是哪门子恋爱？]
[谈恋爱吗？要你命那种？]
储娥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现在一堆事情没处理，暂时没时间玩猜字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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