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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娥平静地望着壁画里的女人，不知是否是错觉，她看到女人手下的人皮上画的是一张女人脸。
那张脸，正在无限地接近她在这个世界的脸。
储娥没有任何犹豫，忽地发起了攻击，枝条如同长鞭朝着案桌抽过去。
如果狼森在这，就能发现储娥抽鞭子的动作、力度、方向……就像是复制粘贴了尧佛。
枝条的准头很准，即将落在案桌正中央。谁知在案桌上空的时候，枝条突然诡异地转个方向，抽到了桌子旁边的地面上，在地上留下挺深的沟印。
但是这印子没留在该留的地方就是白搭。
储娥又试了一下，鞭子这回往另外一边拐了，在桌子的另一边的地上留下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印子。
一左一右，十分对称，强迫症看了都感动。
壁画里人皮上的那张脸又接近了几分。
“你画画为什么只看模特，不看手下的……工具？”储娥突然
开口道，“万一手抖了岂不是毁了整幅画？”
壁画上的女人没有五官，自然也就不能开口，不能做出表情。
储娥并不介意，收了枝条，那模样像是要跟她长谈，“你是尧氏的人？先祖？供奉的神鬼？是的话，你我之前也许还能有亲戚这层身份在。”
女人手中笔一顿。
“尧佛。”储娥指向案桌上最后一排边缘的牌位，“你知道她吗？一个挺有意思的小姑娘。”储娥话锋一转道：“她跟我求婚了，您说，我应该同意吗？”
话音刚落，身后的门砰的一声巨响，打开了。
这回答是：滚。
储娥懂了，冲壁画拱了拱手，算是行了个不三不四的礼，转身离开了。
她前脚踏出去，后脚门又砰地一声关上了，地上被掰断的锁哗啦啦碰击着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这说的是：莫挨老子。
储娥摸了摸鼻子，这回被人家家长当成骗财骗色的渣女了。
她一个人民教师，真是还怪……难为情的。
储娥神色坦然地忏悔地默念了一遍师德师风，转头就将这事抛之脑后了。
现在她要再去一趟书房拿点东西。
储娥从书房拿完东西出来，顿了顿，这次默念两遍师德师风，顺带着边走边把八荣八耻跟24字一起默念了一遍。
到达房间的时候，储娥感觉身心都受到了洗礼，又是能在阳光下光辉照耀的好人了。
回到屋里，狼森正在桌面上蹲着，听到声音抬头看了一眼，忍不住问道：“槐直，你真的确定鬼能进去吗？我刚刚试了盆、石头、甚至这个茶杯，我都可以进去……可是就是进不去这根发簪。”
“嗯？原来鬼不能进去吗？”储娥遗憾，亏她还提前准备好了，结果居然不可以。
槐树槐树，木鬼槐，怎么就不行了？太不尊重槐树了！
“什么？！你不知道？！”狼森惊叫道，“可是你明明说……”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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