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踹带踢将桃花妖撵出去。
门关上后，羊善深吸一口气，脸上重新挂上惯有的笑，这才转身，然后笑容渐渐消失。
储娥歪在床头，眉眼噙着笑看着他，显然之前是故意的。
“真是……”
真是什么，羊善半天也没说出口，他耸搭下来，走到床边坐下，问道：“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
“办教育啊。”储娥奇怪地看向羊善，“这不是一开始就决定的？”
羊善看着她理所当然的样子，突然无奈地笑了一声，“算了。”
他恢复过来，精神气十足地从袖口掏出张几张纸，递给储娥，“这是鬼王穴的全部归属妖魔的信息，以及我根据他们的智力水平、现有能力水平，编制的教学知识和考核内容。”
“辛苦了。”储娥低头一张张看过去，不知不觉看得入了神，从羊善那接过来一只笔，圈圈画画的，将不合适地修改过来。
等她结束回过神时，屋里已经安置上夜明珠，
床边放着的小桌上摆上了晚膳。
储娥收拾之后，终于吃上了来到这个副本后第一顿正儿八经的饭。
羊善坐在她对面，没骨头一样倚靠在椅子上，就这么看着她吃。
等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储娥放下筷子，问羊善，“你是认真的吗？”
“嗯？”
“教学内容一加一，考核内容九九八十一？”
储娥说完漱了漱口，就听到羊善无辜道：“考核超纲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储娥平静地看着他。
“好吧，这份考核是给最优秀的狐狸妖。”羊善耸了耸肩，“带头人，总有被特殊对待的权利。”
“不是吗？”
储娥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平静道：“对。”
第二日所有的妖魔鬼怪都被召集到鬼王穴最大的议事厅里。
议事厅是一个非常大的石洞，正对门的最里端，搭建了两米高的台子。这里原先是鬼王训话的地方，台子建得高大是为了威慑众妖魔。
而且因为每届鬼王都不是人，设计者也没想到之后会有是人的鬼王，所以台子根本没有设置任何可以上去的阶梯之类的助登物。
羊善见状笑得花枝乱颤，“要不要我帮你啊，甜心？”
储娥摇了摇头，“不用麻烦。”
储娥的这具身体，在古代作为女性来说，算不上娇小。但是现在，她身后是高达两米的巨石，面前站着一排排随便拎出来都有两三米高的妖魔——她在里面就像是误入巨人窝的弱小鸟兽。
弱小鸟兽就站在浑然一体的巨石前，比对面那群高大的妖魔看起来还要平静。
妖魔们沉默且警惕地望着坐在台子上的羊善，没有一个嘈杂闹事。
“看我做什么？”羊善笑道，“我脸上有字？”
妖魔们瞬间低下头，老老实实将眼珠子黏在储娥身上。
储娥也不在意，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粉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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