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半就见羊善突然回头，“王出来的时候，可不要想现在这样，像一群哑巴似的。要是让王觉得上一任的鬼王不会教导属下，我可是就会非常苦恼的。”
各方妖魔鬼怪面面相觑，这是真换人了？十二个时辰不到更换两代鬼王？
“耳朵嘴巴不需要的话。”羊善扫了一眼他们，“我不介意替你们处理掉。”
“听明白了！”
内室里，储娥的手一颤，恍惚间以为自己到了某军训现场，她扭头看向身边幻化成女子的蛇女，发现她一脸怀疑蛇生。
原来不是日常吗？
“一般情况，我们不会这样的！”蛇女打包票，“可能是今天……额，太高兴了？”
储娥点了点头，放下这个话题。
“咚、咚”
“我进来啦？”
音落门吱的一声，被人从外推开。
蛇女听到声音就瑟瑟发抖地垂首站在储娥身侧。
储娥看她的反应，重新估算女鬼王的实力。
“真漂亮啊。”羊善垂首在储娥肩侧，撩起她一缕青丝，“真想现在就洞房花烛。”
[？？玩真
的？！！]
[你兴奋个桃子，刚刚羊姐就脱了个衣服，直播间就黑屏了。]
储娥侧头，被羊善头上的凤首步摇晃花了眼，顿了顿，她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这簪子，看着很富贵。”
“当然了，”清脆少年音从外走进来，“这在你们人类里可是只有皇后才能佩戴的。”
储娥侧头看向少年——头上的鹿角，又转头看向从羊善进来就低头沉默的蛇女。
都是妖怪，差别也太大了。
“王。”鹿少男单膝跪下，态度恭敬地举起双手。
储娥很自觉地认领了这个称呼，走上前看向他双手里东西，那是一个玉牌，如同琥珀般里面有“鬼王令”三字，两条小蛇缠绕在字体上，给人一种诡阴的感觉。
“鬼王令？”储娥转头看向羊善，“这是陪嫁还是聘礼？”
羊善伸手挽着储娥的胳膊，脑袋靠在她肩膀上，两人在此世界的身高不分上下。
“定情信物。”羊善偏头看她，“喜欢吗？”
储娥伸手去拿，鹿少年趁机一把抓住储娥的手，抬首一双湿漉漉的小鹿眼仰望着储娥，“王，姐姐可以，弟弟也可以。”
四下寂静。
储娥无情抽出手，“别爱我，没结果。”
玉牌拿在手里，储娥感到了一股刺骨的阴凉。里面两条小蛇栩栩如生，两对竖瞳盯着持牌之人，仿佛要将人的灵魂吸进玉牌之中。
“王，我很棒的，您可以试一试。”鹿少男不放弃，再接再厉：“还是说您拘泥于人类的那些礼法束缚？按照人类的规则，您现在是鬼王，人类后宫佳丽三千只有人来，而鬼王号召妖、魔、鬼，您甚至可以……”小鹿男顿了顿，算了半天，才自信道：“八千。”
储娥闻言皱着眉看向他，“多少？”
“八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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