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想直接说别的？”储娥道。
羊善喉结滚了下，话到舌尖又回了过去，若无其事笑道：“别的什么话？玫瑰没有你……”
娇艳的玫瑰撒了一地，前一秒还将它视若掌中宝的主人，此时却无暇给它哪怕一个眼神。
羊善被一股难以抵抗的力气，压制在小巷子的墙壁上，是真的难以抵抗，不是放了海水所以难以抵抗。
他后背摩挲着坑坑洼洼的墙壁，咯得难受，鼻尖传来隐隐约约的不知道是什么腐烂的味道。
难受到不行。
但是他现在没法去将注意力放在硌着他的墙壁上，也没法放在折磨他嗅觉的味道上……他的注意力全在眼前这个比他低了小半头的女人身上。
很久才找回声音：“原来，你想玩这个？”开了口，后面的话自然而然就简单了，“无论娥娥想要什么，善善都会无条件配合娥娥的，人家可任劳任怨了。”
他敢开过火的玩笑，敢说暧昧的话，敢
撒娇敢放肆……唯独不敢找她确认一遍之前已经确认过的问题。
“我以为，你会问我。”储娥拉着他的衣领，“别的问题。”
羊善瞳孔里倒映着储娥的面容，耳边全是她的声音，脑子嗡嗡直响，鼓膜似乎也在响，他干巴巴反问：“什么，问题？”
“嗯。”储娥拉低了他的衣领，“这个问题。”
鼻息相互交缠着，唇上温热的触感不断挤压，另一个人的气息如此霸道而又不容拒接地占据着他整个思想，沾染在他的身体上。
羊善不由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储娥看，唇却微微开启，让进攻者顺利入侵。
微风从两人身上拂过，缠绵地卷起脚边的玫瑰花瓣，给风也徒增一分花香。
或许过了一个瞬间，又或许是许久许久。
进攻者满载而退，风里传来情人的呢喃：
“是的，我喜欢。”
［啊啊啊操！拔剑吧！］
［喜欢花，喜欢花，喜欢花！不是喜欢羊善！他没问这个问题！］
［对！他没问这个问题！］
羊善向来是得寸就要进尺的，储娥一退开，他立刻带着被咬出血珠的唇贴上去，在储娥殷红的唇上厮磨，“你那时候明明问我的是，会不会还喜欢你。”
“我说的是，我会努力喜欢你。”
“可是你没说你不喜欢我了。”羊善牙尖在她唇上磨了磨，“你太可恶了，我以为你真的不再喜欢我了，我真的非常非常努力，想让你再喜欢我。”
“这么努力吗？”储娥露出真真切切的笑容，伸手捧着羊善的脸，“好委屈？”
“没有。”羊善委屈巴巴，抓着储娥的手放在心脏的位置，“就是心都要碎掉了。”
“你不理我，你冷冰冰地对我说话，就好像没有我的记忆一样，我吓坏了。”他说话间低头将额头抵在储娥的额头上，“真的。”
储娥微微仰起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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