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子好像一个吸附的漩涡,我双腿立刻陷了进去,周围连一点儿借力的地方都没有,但脚上却传来实感,我踩到了一个尸体的头颅!
而且我动了一下,发现这沙子下面似乎藏着数不清的骸骨,我简直就像跳进了食人鱼的鱼塘之中,立刻感到有好几十只手抓住了我的双脚。
脚下一沉,我立刻往下陷了大半,整个腰身都已经陷了进去。
我没功夫管这边的事,拉住小乐的手把枪塞给她:“照胳膊打,搞快点!我先把你拉出来!”
小乐被我这一举动吓得有些不知所措,见我已经快陷进胸口,也硬气了一回,拿着枪就钻进车里。
两声枪响过后,她重新钻出来,这次毫不费力地被我拖上了岸边。见小乐得救,我把手拉住岸上几人。
一点点往外挣扎出来,腿上已经是一片断手,有一只尸体还被我们拽了上来。
我一脚将它踹进流沙坑,上了岸,那辆叉车已经完全陷了进去,这景色煞是好看,无数只手臂从流沙下面伸了出来,像用手臂组成的什么森林。
怪诞而恐怖。
我们拿上物质和水,马不停蹄地跑了起来。
但我这时却有了另外的闲心,刚才那片百鬼夜爬出流沙的景色着实吓人,所以我们都忽略了一点东西。
那些尸体都有心脏,但并不是在胸口的心脏,而是在腹部,好像是胃里,而且那可能不是心脏,只是一块会活动的肉块。
这几年大有蹊跷,这个世界的食物便只有那种肉块,而且那东西只能生吃,火一烧就会化掉。
我对这种从尸体上长出来的东西分外抵触,现在看来,这东西更是不能碰的。
也许如果我们吃了这东西,最后的下场便会和这些流沙里的尸体一样,成为不死不活的可怕之物。
这个世界的问题已经很明显了,一切的危险都应该是我内心深处的恐惧。
囚犯是我内心里最自私的人格,确切的说他就是潜意识里的我。
通过刘白那个助理的话,我知道内在人格是有自我意识的,它或者说它们是知道自己的存在是种什么东西,而且有的内在人格会杀掉自己的主人格并夺取身体。
我必须小心应对。
夜越来越深,我们准备找地方过夜。
经过这次的危险,他们四个对我已经没有任何的警戒心,内部问题得到完美解决。
难得我所在乎地这些人敞开心扉,而且第二实验基地近在眼前,当他们全部得到救赎,我在这里的心愿也刹那完成,这就是我们地最后一晚。
于是我提议来一场篝火晚会,庆祝一下他们重获新生,也算做个告别。
我们五个围坐一团,将水代酒。
感伤别离,心中甚有感慨,不由得诗兴大发,跟他们玩起成语接龙……
“这家伙怎么跟喝醉了一样?”白领大姐问西装男,“他喝的到底是水还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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