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洞房(ao3)_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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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

  “嗐,我姐啊!”贺作舟说着说着,推开了北厢房的门。

  方伊池坐起了身,抱着枕头歪头仔仔细细地打量自家先生。

  许是喝了酒,贺作舟虽然还穿着军装,气势较之早上温和了不少。他先把马刀挂好,再脱掉外套,将军帽搭在沙发边,嘴里说着琐碎的事儿:“我想了想,还是要穿军装再和你拍张照,就挂在咱们屋里。”

  “……好。”

  “也不必挂在这儿。我前些时日看中了一套四合院,你要是喜欢,咱们就搬走。”

  “好呢。”方伊池的一颗心烫得发痒,早已听不清贺作舟说了些什么,隐隐听见衣衫落地的轻响,只觉得呼吸间先生就来到了床边。

  贺作舟脱了外套,只着了身单薄的白褂子,衣扣也扯开了,不怕冷地露出大片小麦色的胸膛。

  方伊池想看,还想摸,但转念想到自个儿也该脱衣服了,脸唰的红了,连带着脸颊上画出来的痣也明艳艳地荡漾了起来。

  “这时候害臊了?”贺作舟差点被他逗死,“小凤凰,咱俩又不是头一回,你哪儿是我没摸过的?”

  理儿是这么个理儿,可如今方伊池后背上多了只凤凰,哪里是理能说清的?

  好在贺作舟也不含糊,见他不主动,直接伸手帮着脱。

  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方伊池又臊又急,抛却背后画的凤凰,打心眼里其实还是想跟六爷亲近的,便半推半就地除去了身上的衣服,躺在床上合着眼睛喘息。

  贺作舟的呼吸也重了,直勾勾地盯着方伊池滑出衣摆的半截小腰:“你可真是我祖宗。”

  贺六爷还以为小凤凰在床上欲拒还迎的劲儿是现学的呢!

  心跳如擂鼓的方伊池隐约觉得贺作舟没说好话,可他实在是太紧张了,后背黏着被子,连翻身都不敢,直接让贺作舟轻轻松松地解开了身前的衣扣,还被捏着小手,逼着去解男人腰间的皮带。

  然后指尖不可避免地碰着了支棱着的梧桐枝儿。

  方伊池忽地大叫着起身,一把推开贺作舟,连蹦带跳地往桌边蹿:“交杯酒……先生,咱们还没喝交杯酒呢!”

  洞房花烛夜,怎么能少了交杯酒?

  方伊池光着脚急吼吼地倒了两杯酒,却没听到身后有回应,纳闷地转身,端着酒杯往回一看,瞬间对上了贺作舟如浓墨般化不开的目光。

  他一惊,又一吓,徒劳地拽着耷拉到腰间的小褂:“不是……先生你听我说,我……”

  “方伊池,你给我过来。”贺作舟哪里肯听他的解释,蹬了裤子狠狠地拍床。

  吓蔫了的小凤凰立刻跑回床边,端着两杯酒,可怜巴巴地抖。

  贺作舟绷着脸,抢过酒杯,与方伊池交臂饮了,继而迫不及待地将他按在被子上,先不管方伊池到底做了什么,直接上手拍了十来下屁股。

  “谁给你画的?”

  “阿清,是阿清……”贺作舟没用劲儿,方伊池就蹬着腿去抱自家先生的腰,“我怕您不要我,就想了这么个昏招。”

  “您不乐意看,赶明儿我就去找阿清,他那儿有药水可以洗!”

  “不乐意……我不乐意个屁!”贺作舟磨着后槽牙,由着方伊池攀在自己怀里,抬手把小褂一扯。

  画在他背后的凤凰就如同落在人间的一团火,在贺六爷逐渐滚烫的注视下,羞羞怯怯地燃烧起来。

  这团火烧了一整夜。

  (作话取车)

  第二日还没烧完,缠在贺六爷的怀里迸溅出火星,贺作舟没含糊,翻身想要继续,却听门外传来纷乱的脚步声,继而是万禄的惊呼声:“六爷,六爷!南方来的那位方先生非要带小爷走,已经闯过前院,正往咱北厢房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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