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在乎_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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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单让人心疼。

  好在屋里没点灯,谁也看不大清谁,贺六爷把手搁在他的后颈边:“怎么讲?”

  “我是什么样的人,六爷又不是不知道。”方伊池往被子里缩了一缩,心道:六爷睡他前,还说他在别人床上浪呢!

  “您……您有什么好不落忍的?”方伊池说着说着发起抖,生怕贺作舟真的因为他多出的器官,把他锁在家里玩儿死,“今儿不早了,我想……”

  “想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想回家。”

  贺六爷没说话。

  方伊池的心沉了一沉,也知道六爷不是他想的那种“正人君子”了,干脆摆明了讲:“六爷,您玩儿也玩儿过了,我是不是第一次,您也该嚼出味儿了。”

  方伊池其实更想说的是,贺家家大业大,他区区一个服务生,动过攀高枝儿的心思,却没胆大妄为到让贺作舟把他带回家的地步。

  人活着就是要有自知之明,方伊池不是没有心气儿,而是知道自己这样的人活着,心气儿更像是催命符。

  贺六爷想对他下手,谁都拦不住,连平安饭店到时候都要倒霉。

  别看皇城根儿脚下,人人张口闭口都是“理儿”,可四九城里,有些“人”,并不算“人”。

  屋里一时静得可怕,方伊池怀念那根被贺作舟抢走的烟,没了烟味儿,他后知后觉地发现床尾的香炉里点着茉莉香片。

  挺清新的,不像是六爷会用的味儿。

  不过话说回来,方伊池想起贺作舟从床头摸出来的精油,嘴角不知怎么的就挂上一抹自嘲的笑。

  也不知道六爷用那张顶好骗人的脸唬了多少人上床。

  这回费尽周折骗他一个小小的服务生,也不嫌丢面!

  方伊池心里想的,估计贺作舟怎么也猜不到。他伸手捏了人的下巴凑过去细看,虽然觉得方伊池在抗拒,也仅仅觉得是自己弄疼了他的缘故。

  只有一句话,六爷不能忍:“玩儿玩儿?”

  贺作舟无声地笑起来:“你觉得我在乎?”

  在乎自然是在乎的,自己的太太在饭店干了这么些年的服务生,贺作舟怎么可能不在乎?可他在乎的是方伊池吃的苦、受的累、遭受的委屈,和那些夜深人静时掉的泪。

  哪里是他的第一次。

  当然,方伊池全须全尾儿地成了自个儿的人,六爷还是很高兴的,毕竟他家小凤凰打眼、招人疼,或许再迟些日子下手,说不准王浮生就真的横插一脚了。

  贺作舟念及此,想起先前王浮生说的话,还气得想笑。

  什么“你们贺家怎么会让一个服务生过门”“您就不怕我把这事儿捅到老爷子面前”……

  当时贺作舟吊儿郎当地坐在太师椅上,瞧着王浮生,就像看一只蹦跶不了几天的蚂蚱,戏谑地端着茶碗,把浮在水面的茶叶沫子吹得一干二净:“怎么的,听不懂人话?”

  “方伊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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