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
几个起落过后,她在一处高墙外停下,紧接着纵身一跃,落入墙内的花园之中。
院子里似乎种了茉莉和栀子,在仲夏的夜晚散发着幽幽香气。清清在香气中站定,止不住的气喘吁吁。
如此灵巧无声的轻功,要耗费极大的精力。从金光门奔来这里,不过区区几百丈,但比她在森林中自在穿行一个时辰还累。
一边的裴远时也好不到哪儿去,她抬起眼,看到少年靠着棵树,胸膛正剧烈起伏。
望着那片布料下边的挺拔,鬼使神差地,她想起今年正月,她为自称做噩梦的师弟行了次“除尘”之法,借此机会,好好摸了两把他身上的结实线条。
可惜平日里的师弟高洁秉正,并不过多允许探索他的身体。她稍微摸深一些,他便急急叫停。
就算她用“是不是不行”、“怎么哪里都不行”、“不可以不行”来激他,他也神色淡淡,一副不可亵玩的高洁之相。说得多了,便捉住她的手,压着她密密地亲吻,叫她全然忘了要轻薄师弟的事。
这个人,真是小气得很!
裴远时莫名其妙地看着女孩投来的愤恨视线,正想问询,她却两步走上来,在他胸口使劲摸了一把。
力道有点大,也弄得他有点疼。
他有些委屈地说:“师姐,怎么了?”
回应他的是女孩的背影,以及转身之时,泄愤般甩在他鼻尖上的发尾。
仍旧是好闻的青草般的香,裴远时轻咳一声,默默跟在了师姐身后。
脚下便是苏府了,这么多年,苏少卿似乎还保持着当初的习惯,处处摆设与布局风雅简朴,绝无其他高位之人的铺张华丽之好。
清清边走边打量,夜影重重,偶有几声犬吠从坊内传来,花木假山在暗色中只能看见些轮廓,回转曲折的走廊,也不晓得尽头是通往何处。
她终究又停下了脚步,回头尴尬道:“我不认识路。”
顿了顿,她又说:“而且,大半夜从天而降,杵在人家床头,实在是很奇怪啊。”
裴远时说:“我们弄出点响动,把那个姓邓的老仆引来不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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