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岑诗诗,其实顾易清没有那么恨她。
只不过她刚好是顾腾用来控制顾易清的工具,所以他们必然要站在对立面。
再加上顾易清无力对顾腾做出反抗,于是就只能将自己的不满发泄在岑诗诗身上。
岑诗诗的心被刺了一些,鼻尖微微有些酸涩。
她明明知道答案的,可还是忍不住想要再挣扎一下。
最后的答案也跟岑诗诗预料的差不多,顾易清肯为了白梅儿做那么多,那么他一定很爱白梅儿吧。
那她呢,她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都给了顾易清。
可顾易清却看都不肯看她一眼,她岑诗诗就是个笑话吧。
“你怎么了?”
岑诗诗一直低着头,顾易清觉得她很难过,甚至怀疑岑诗诗是不是哭了。
下一秒岑诗诗立马抬起了头,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顾易清莫名的松了一口气,他怎么会觉得岑诗诗脆弱呢。
一个在新婚之夜看丈夫带人回来,不仅没有歇斯底里,反而淡然的嘲讽自己丈夫的人,怎么可能脆弱。
顾易清觉得刚刚一定是自己的错觉,要不就是自己疯了,居然在岑诗诗身上看到了脆弱这种东西。
“其实你只要去跟爷爷说明,想要跟我离婚,我们也就不用互相折磨了。”
顾腾手上有顾易清的把柄,所以顾易清没办法反抗顾易清,但岑诗诗就不一样了。
在顾易清看来,岑诗诗作为岑家唯一的女人,至少在婚姻这件事上她是有选择权的。
顾易清隐约猜道岑诗诗对自己有好感,于是顾易清便自然而然的认为岑诗诗是想要跟自己在一起才嫁给自己的。
可顾易清根本就不知道,岑诗诗不是岑家的亲生女儿,岑诗诗在这种事情上根本连发言权都没有。
岑诗诗僵住了好一会儿,胸口一阵阵的发闷。
顾易清的话太过直接,岑诗诗就算再冷静也没办法淡然接受。
就算是刺猬也有最柔软的地方,而顾易清恰恰在岑诗诗最柔软的地方,一次接一次的插刀,弄得岑诗诗快要窒息。
“我不会跟爷爷说的,我们才刚刚举办婚礼不到一个月,现在离婚我就会成为所有人的笑话。”
其实在婚礼的时候岑诗诗就已经成了笑话,婚礼连新郎都没有,岑诗诗恐怕是天下第一人。
但现在岑诗诗只能用这个借口来堵住顾易清的嘴,她的脑袋一片空白,根本想不到别的理由。
“罢了,随便你,反正我们永远都不可能成为真正的夫妻,我不会碰你。”
顾易清扭过头去,不愿再看岑诗诗。
可是你早就碰过我了啊,只是你自己忘了而已!岑诗诗差点这样喊出口。
她永远也无法忘记自己初见顾易清时的样子,那时岑诗诗才十八岁,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
那时的岑诗诗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身旁也不乏追求者。
只不过岑诗诗只有在看到顾易清时,才明白什么叫做心动。
心里的那只小鹿不断告诉岑诗诗,她喜欢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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