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剩下的只有美好的回忆。
传达室老头已经把信拿出来，放在窗口。
传达室老头伸长脖子，想看看是怎么个事。
传达室老头两手一摊。
“上面又没有封蜡，也没有家族徽记，没事的。”奥沙宁主编抽出信纸展开，“啊，是一首歌，昨晚团长大人可是很生气呢，虽然不敢说大红人的坏话，但态度明确得很呐！我来看看……”
第二天一早，王忠一睁眼，习惯性的往旁边一摸，结果这次摸到人了。
柳德米拉忽然笑了：“涅莉你怎么干起管家的活儿了？米哈伊尔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站起来：“好了好了，睡觉睡觉。”
然后柳德米拉来了句：“原来如此，早上你就是对公主殿下做了这种事啊。”
女孩看着他，柔声说：“你可以多依靠我一点。刚到绍斯特卡的时候，我一听到康尼叔叔殉国的消息，立刻就哭得无法动弹，后来听涅莉说，你走到月台尽头，看起来随时会哭的样子。”
涅莉顿了顿，说：“您应该找一个自己的管家。”
奥沙宁停下来，看向里面：“加急？中午送信？”
涅莉开门进来，皱着眉头看着王忠：“要准备刺猬肉吗？”
王忠：“刺猬肉？为什么？”
奥沙宁主编专业素养一流，只是眼神不太好，所以要把信拿到几乎贴脸的地方，才能对着简谱把歌哼出来——
奥沙宁主编正准备午休，下午还要去参加公祭用音乐的甄选会。
柳德米拉：“不光要找自己的管家，还要有负责管理女性仆人的女官，也就是女仆长，还有……”
王忠抬起手，环在柳德米拉腰上。
“对，保持美丽的小秘诀。来吧，要抱抱吗？”
“阿廖沙，”她说，说话的时候胸腔的共振让声音仿佛包裹着王忠，“我的阿廖沙，倔强又坚强。”
……您还记着呐？
柳德米拉：“是我不好，以后每天早上我都等你醒了再起来，好吗？”
其实抱抱给的增益聊胜于无，王忠就是想要一个抱抱。
王忠听见耳边有位天王在唱：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
传达室老头：“怎么样？”
柳德米拉昂着脸看着他：“今晚你把乐团团长骂了，明天不知道他们要在报纸上写什么阴阳怪气你呢。”
王忠直接把衣服一扔，往床上一躺准备开睡。
王忠笑了：“涅莉看来那时候的我是这个样子吗？真是被他看扁了。”
柳德米拉站在旁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柳德米拉耸了耸肩。
涅莉“诶”了一声，直奔主题：“早上教会一名枢机主教过来，送来了一份日程表，是国葬和公祭的时间表，上面标明了需要少爷你参加的环节，注明了什么时候去哪里。另外……”
“少将少将。”王忠纠正道，“少将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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