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又有人把徐家看守永平的太监田福传进了宫。
“田福回来之后,东宫传旨的人也已经到了荣王府。”
傅真已经完全清醒了:“太子到底想干什么?”
这很不对劲了,按这个时间脉络,太子在荣王府里打探了一通之后,回宫又让人把在徐家的田福给叫了过去,似乎是从田福这里又得到了什么信息,最后就把荣王父子叫进了宫。
下晌郭颂来找她的时候已经告诉了她,太子的人已经查到了事发当夜荣王曾带着人强闯徐家,如今太子又把田福召进宫,他到底在怀疑什么?他又想查探什么?
“看来我们对太子这个人了解都不算深。”傅真看向裴瞻,“坐在那个位置上,他好像的确比一般同龄人要莫测一些。”
梁宁已经死去六年有余,活着的时候又有好多年不在京城,裴瞻差不多同样情况,他少小离家,直到去年冬天才回,也没有什么时间跟太子接触。
在此之前,大家下意识地把才及冠的他忽略了过去,如今想想,倒是他们浅薄了,以帝后那样的才智手段,传承皇位的太子怎么会愚钝到哪里去?
有城府,才配得上他的身份。
裴瞻把灯光拨亮了些,缓声道:“白玉胡同的血案冒出来的线索越来越多,按理说是件好事情,但越到如今,我却越轻松不起来,我怕到最后,哪个角落里会藏着颗大雷在等着我。”
傅真默然。
裴瞻的心情他完全理解。
早前就已经推论过,从荣王那么严密地保存着那些罪证来看,他要防备的人一定是举足轻重之人,天下间他荣王地位已经高高在上,能够让他防备的人还能有多少呢?
请收藏:https://m.biquge63.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