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占鹊巢的贪婪。”
“外婆,何必出口伤人呢?放心,您的遗产我一分都不会要。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浸淫在恶臭之中,我嫌恶心。”
冰凉的素白指尖搭上辛蓝的肩膀,华艺轻轻叹口气,微笑着凑近她耳廓,温柔似水地抚摸她细白的颈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心,别吓到了今天的主角。”
辛蓝顿时一个激灵,浑身起鸡皮疙瘩,被她碰过地方就像被蛇缠住了,喘不过气。
那双纤纤素手似乎要扭断她的脖子,令人心惊胆寒。
傍晚的钟声敲响十九下。
天边日头西坠,沉沦进薄暮的烟霭中去,初生的淡月漂浮在浅蓝的云雾间,倦鸟纷纷归巢。
客厅里气氛非常紧张,像一张拉满的弓,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崩坏。
辛蓝端着茶杯,如坐针毡。
红裙女人满含敌意的打量和唇枪舌剑让她很不自在,有一种被恶魔之眼盯上的错觉。
冷冰冰的,渗入骨髓。
经介绍,辛蓝已经知道对方是陆月桓的儿媳妇。
可惜他儿子英年早逝,她也成了孀居的未亡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前听徐家妈妈说陆月桓生性凉薄,与儿子一家鲜少来往,逢年过节才偶尔见一面。
那么,陆月桓与这位儿媳妇之间应该并无太多交集。
但她刚才所表现出来的分明是占有欲,那般强烈,如烧不尽的野火,足以焚毁世间万物。
“辛小姐,”
清冷孤傲的音调抑扬顿挫,拉回辛蓝的神志。
辛蓝吓了一跳,心扑通扑通跳起来。不得不硬着头皮看向华艺。
“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陆月桓并非你想象中的那种男人,他也不像表面上那么美好。你想要的,他给不了。而且,”
辛蓝毛骨悚然,紧紧注视着对方黑漆漆的瞳孔,浑身发凉。
“我奉劝你最好离这里的人远一点。你是个善良老实的好女人,而这里,”
华艺顿了顿,凑近辛蓝耳畔,吃吃的笑,笑得悲凉又凄切。
“全都是疯女人。疯病是会传染的,再不逃,我们会把你也传染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每听一个字,辛蓝的心就往下坠落一分,到最后堕入无底深渊,跌得四分五裂。
啪——
红木桌子剧烈颤抖,杯子里的水溅出来好几滴,液体摇摇晃晃,犹如航海中遭遇暴风雨的小船。
“放肆!”
旗袍上的璎珞流苏微微荡漾,外婆的手撑在桌子上,紫红色嘴唇翕动,冷眼看着华艺。
“真是太过分了。赶快去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从头到脚哪还有一点淑女的仪态?!”
“我本来就不是名门淑女。拜您所赐,我时刻牢记着自己的身份呢,”
华艺讥诮一笑,不痛不痒地说出贬低自我的话。
“下、等、人。”
“够了!”
波澜不惊的宁静被撕毁,外婆那张保养得宜的脸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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