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识分子了,职工们都管他们叫能娃娃来着。
这下子好了,一下子来了个大学生,还是名牌大学的毕业生,他们顿时感觉自己坑挖的太浅,都不够把自己埋进去了。
人家那叫降维打击。
60年代的大学生可是正儿八经的天之骄子,全国一年也培养不出多少大学生,那出来的就是国家干部。这家伙,他不好好在城里当他的干部,他跑到军垦农场来了!
他到底存的什么心思?
眼镜小哥的脸又红了,嗯,其实大家天天顶着大太阳干活,谁的脸都是又红又黑。他有点儿不好意思:“我本来高中毕业就想下乡的,但我老师说要多学点知识才能做更多的事。所以我一毕业就报名来了。”
田蓝点头,表示赞同:“好,有志气,扎根边疆搞建设就是最好的学术研究。”
这场运动,大学就是风口子,与其在那里要么被打成鬼要么把自己变成鬼,那还不如积极投身到农业建设中来。
她当即有了决断,主动把人推荐给林师傅:“这位,林师傅,给您当个助手可好?对了,同志,你叫啥名?”
“郝建设。我给自己改了个名叫郝建设。”眼镜小哥有些忐忑不安,“我能行吗?我不会给林师傅添麻烦吧。”
田蓝直接给人鼓劲:“你一大学生你怕啥?红旗渠知道不,林县搞的那个,人家总设计师也是中专毕业生。”
“就是!”林师傅硬生生地忍住了自己伸手拍人肩膀的冲动,就高兴地点头,“你要不嫌弃我文化低,你这徒弟,我愿意带。嘿,你有文化有魄力,将来肯定大有作为。”
新知青们与有荣焉,个个都喜上眉梢。哈,看,他们的队伍兵强马壮,他们就是边疆最需要的建设者。
老军垦战士们的那颗心啊,一个个都泡进了老陈醋里,酸到后面都麻木了,自己也搞不清楚滋味。
他们的脑袋瓜子嗡嗡作响,反复回荡着的就是一句话“比下去了,被比下去了”。
搞得田蓝都于心不忍,安慰大家:“我们所有人都很棒!”
可惜这话听在冯祥生他们耳朵里面已经没啥说服力了,三百来号大姑娘小伙子毅然决然地转身,开始发狠砌墙。
就在田蓝以为这群学长学姐们已经打算靠体力劳动经验来碾压新人时,65届知青又憋狠放大招了。
会做家具的司徒磊跟还没摸到油莎豆的杜忠江趁着大家休息无人注意的时候,居然让菜根在水里自由呼吸了。
啥意思呢?就是植物的根它需要水肥也需要氧气,不解决喘不过气的问题,它会憋死的。这事搁在几十年后挺好解决的,采取营养薄膜技术、深液流技术以及气雾栽培等等,都可以。
但这些方法有个共同的条件,就是需要外加动能,简单点讲就是要用电。
这在田蓝穿越前不算个事儿,大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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