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嘛。”
“这么快就默认了?”他啧啧叹了两声,“心急,太心急。”
“你说是就是了?”夏鸯回看他,声音稍稍紧绷,“池屿,你在院办和蒋立国他们对峙打架之前,我记得你把我拦下来,说‘难不成你用芭蕾舞鞋尖把他扎死’。”
“你怎么知道我会跳芭蕾舞?”
夏鸯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一瞬不眨:“池屿,你之前认识我吗。”
池屿微怔,顿了两秒后,笑了。
眉尾扬起张扬热烈的角度,像夏鸯梦里无数次出现的少年。
“我知道你会跳芭蕾很不可思议?”池屿眸光沉沉地打量着她,放肆跋扈,仿佛下一刻就要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混账话。
“宋唯真告诉我的。”池屿惫懒得垂下眼,“我认真追人可是非常用心的。”
“不像某人,追了没几天就放弃了。”
“……”
夏鸯心中的疑虑被池屿几句话就七拐八拐地弄散了,两人走到三楼住院处的时候,意外看见了个人。
贺童。
少年神色平静地宛如一潭死水,可就是过于平静,甚至于空洞,让人觉得在医院里分外奇怪。
这是生老病死带来喜怒哀乐的地方,没有一个人的情绪如此稳定。
“贺童!”池屿脸上的笑瞬间收敛,眉毛一沉,反手拉住夏鸯的手腕,大步朝贺童走过去。
贺童手里掐着一堆化验单,慢吞吞地抬起头,过了好半天才开口道:“是池哥啊。”
“啊,还有小夏姐。”
清亮的眼神里一片死寂。
夏鸯还记得几次去迟夏看见贺童时,他都笑得很开心,像棵生机勃勃的小树。
现在却干涸得像一片荒漠。
“怎么了,是贺姨出事儿了?”池屿沉声道。
贺童没说话,起身带他们去了病房。
病床上躺着一个昏睡的中年女人,瘦小干枯的身上插满了各种各样的管子。贺童只让他们在病房外看了一眼,没让他们进去。
“还能有什么事儿,对我妈来说,最痛快的好事不过是一个死。”
贺童的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下来。
他看向池屿,眼睛睁得很大,似乎在极力看清什么似的:“池哥,我是不是太自私了,一直留我妈到现在,看她每天饱受折磨痛苦,我却不能体谅她。”
池屿拍拍他的肩:“没事,有池哥呢。”
“我们出去说。”
池屿三人到了医院对面的咖啡馆。
池屿点了杯冰美式,用眼神询问夏鸯,她看了眼饮品单,点了杯冰可乐。
池屿屈屈手指,抿着嘴唇道:“可乐去冰。”
夏鸯:“……”
“你想喝什么?”池屿又问。
贺童坐在池屿和夏鸯对面,舔舔干裂的唇:“我要杯热的吧,黑咖啡就行。”
三人的饮品很快送了过来。
贺童手指合拢,捂着那杯温度滚烫的黑咖啡,人虽然渐渐平静下来,眼神仍然是空的。
以往少年清亮的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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