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过这么多年来离幸也总该习惯了这样的公冶景行,离幸弯唇一笑,笑意不达眼底,只是却比方才好了许多,算是对公冶景行的感谢,薄唇微张准备朝公冶景行开口说道,一旁的紫莺却是一副即将抓狂的模样。
“离幸,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在怀疑我哥哥……”一旁的紫莺在听到离幸说出要探查自家哥哥秦海生赌场欠债的事,紫莺心中便对离幸充满了愤怒,这一下倒是真的回过神直接爆发了出来。双眼含着浓烈的阴毒的光,仿佛能够将人看破一般,怎么也藏不住眼底的杀意,毕竟秦海生都已经死了,若是再挖出什么来,那紫莺这些年所有的仇恨不都是恨错来人吗?紫莺不抓狂也难怪。
紫莺话还未来得及说完,离幸便峨眉微蹙,脸上带着浓浓的不耐烦,连一个眼神都未给紫莺,便冷冷说道,“来人,先堵住她的嘴!”
“是!”迟明听见离幸的吩咐,随即脱口而出,急忙朝暗卫摆手,便有侍卫上前拿了块布使劲塞进了紫莺的嘴里,紫莺还未来得及说的话只能硬生生咽了下去,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但是紫莺的声音挺大,仿佛再向离幸诉说着所有的不满和恨意。
而迟明倒是一副大快人心的样子,脸上有些轻快,仿佛早已想把紫莺的嘴堵上一把。
紫莺发出“呜呜呜”的声音,眼睛瞪得很大,一副仇视地模样看着离幸。
宁暮起倒是一副轻笑的样子,轻轻喝着云顶山雾,笑而不语,一副纨绔不羁的模样倒是流里流气嘴角却又好像带着弄弄的轻蔑与讽刺,双眼看向离幸时却带着浓浓的赞赏,像是极其赞赏离幸的举动。
公冶景行倒是双目阴沉,紫莺一再再而三,对于公冶景行来说早已是触及到了底线,若不是因为离幸的原因,紫莺便是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对了,殿下,主要调查那些中小型赌场即可!凭秦海生的月例恐怕也没有那个胆量前去规模较大的赌场!”离幸看向公冶景行,清冷淡漠,薄唇轻启。
公冶景行连忙换上那副温和的脸色,温柔缱绻,看着离幸如同星星一般的眼眸,轻声吐出一字“好!”
“迟明!”随即,公冶景行立马换了一副脸色,冷漠倨傲,凉薄地唇缓缓流出,面色一如往常,不近人情。
被唤的迟明连忙朝公冶景行拱了拱手,微低着头一副极其恭敬不卑不亢的模样,沉声回道,“殿下有何吩咐?”
“立刻让疾如风去查!你同他一道去,一炷香的时辰!”公冶景行冰冷淡漠的声音缓缓流出,不带一丝情绪,仿佛冷若冰霜,又好像那么不近人情,眸子平静无波,透出让人看不清的光泽,空洞绝望一般。
而公冶景行话音刚落,这倒是引起了众人的惊讶,便是连迟明都愣在了原地,一时没有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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