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一根针刺入识海，难以摘除。
那仙主留下的伤势，借突破竟也没能完全恢复。
“祖龙，仙主究竟是什么等级？！”
“一直有传说，在仙魔之上，还有一层修行的终点，被称为至圣。
仙主巅峰时，大概是仙魔之巅，距离传说中的至圣，也很接近，超过了所有人。”
祖龙的声音作响：“半圣之上，可称仙。而仙主的修行，是仙魔中的翘楚，冠绝群仙。
他自称为仙主，其实并没有错。”
“你此次突破，成就半圣之巅，但距离他还有整整一个大境界。”
“上次与其战，能互换伤势，有他被皇陵囚禁百年，未能完全恢复的原因。
他的巅峰，比之前交战时更可怕。”
“这次你能伤他，他回去必也会全力恢复力量，下次若再遭遇，他会更强。”
霍去病盘坐在黑暗里，以指肚轻轻敲击膝头，脸色沉吟。
他念头微动，尝试推动新的上上策连环计。
识海内，连环计光晕流转。
其威能和隔岸观火的上策相合，如阴阳两面合一。
喀嚓！
眼前的天地破碎，在霍去病眼里，露出了其从未有过的一面。
隔岸观火蜕变成上上策，洞察真知。
天地蜕下了外层的‘表象’，从平静变得如水流般流淌，水势无形，不断变化。
整个世界像一座无边的汪洋。
此时此刻，霍去病洞察到了世界的‘本象’。
在表面之下的天地，没有‘时间’这种概念。
时间是一种伪属性，是人类制定出来，度量岁月流逝的。
真实的天地，从‘表’到‘里’，以广度来衡量，就像宇宙经过最初的大爆炸，一直在扩张，持续往四面八方运动。
其最核心的‘区域’，即是最初诞生一切的源点，是最根本的起源，是一切神异的初始。
整个修行过程，便是在靠近那个源点，追溯永恒。
仙魔就是打开了表象，洞察内里的真实，进入了一个完全不同于以往的修行阶段。
天地的本质和修行的过程，像是一颗洋葱，越剥离外表，露出来的本质越多，就越接近真实的源头，掌握的力量也就越强。
此时的霍去病再吐纳呼吸，牵引吞入的便是真实天地的力量。
所谓的‘仙气’由此而来。
他生出了奇妙无比的感慨，有种朝闻道夕也不想死，而是要孜孜不倦，继续探索大道深处。
今日方得大自在，知道天是天，地是地，天不是天，地也不是地，玄之又玄。
从此寰宇广阔，化龙上云霄。
霍去病的力量流转，继续推动隔岸观火。
其视角一变，真实的世界回归了外表的宁静。
他看到了千里之外。
大汉东海岸的防线，连日来正在不断变化。
西族没有再大举兴兵，但扰袭不断。
他们在通过扰袭，探查沿线的防守漏洞。
有一支西族兵马，沿海岸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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