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嘴巴。
白栀瞥了他一眼，粉嫩的樱唇咬了过去。
“他跑的可真丑。”白栀望着大屏幕上狼狈奔走的白衿，语气平淡道。
寒熙微微颔首，“这种人，累死了都不值得人同情。”
白栀呵笑出声，而后将蓝辞剥好的橘子给了旁边的两个人。
“吃橘子。”
旁边两人同时朝她笑着看过去，一个慈祥的面容，一个是有些病态苍白却精致的脸庞，可不是医院里身故的老奶奶和之前假扮BellAngel的小女孩。
老奶奶笑了笑，又给了寒熙，“你也吃。”
“谢谢。”
小女孩吃着水果，看了眼门口，“主人也该回来了吧。”
说曹操，曹操到，蓝辞开门走了进来，“主人，直播已经结束了，我们现在……”他说到一半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望着老奶奶和小女孩难得懵了，“她们怎么会在这里？”
两人“死人”，诈尸了。
小女孩难得见他这副模样，抿唇笑了笑。
“其实这一切，都是Angel主人的计划。”
蓝辞满头雾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女孩看向白栀，见她点头，这才解释。
“主人格的脾气实在太让人无法言喻了，继续让她操控身体，只会让其他人格死在她的懦弱中，为了这条命，主人才提前制定好了计划，亲自导演了这场直播，目的就是为了让主人格绝望沉睡，放下过往，以便她能操控这副身体。”
蓝辞听得一愣一愣，半晌才消化完，“难怪到后面直播那么不稳定，原来是主人侵入系统了。”
白栀微微颔首，“算是吧，不过我也就侵入了一次，其他的是他们自己系统不好。”
蓝辞汗颜，“那后来对主人格的舆论向导也是您的手段？”
白栀耸肩，“一半一半，这也是她自己导致的，怨不得谁。操控舆论很简单，一面倒也很简单，但要让那么多观众相信白栀已经绝望到要去自杀，却不容易。人们在旁观的时候，总会先同情弱小的人，但弱小的人一直弱下去，他们就会觉得很没意思，尤其是主人格那种性格。”
“说实话，当我感受着她的所有情绪的时候，我并未觉得有什么，一个白家而已，还不值得我要死要活。”
她咬了口橘子，眼神深沉。
当初她跟暴力人格定下“约定”，等的就是今天。
可惜主人格毕竟是主人格，从某些角度来说，主人格那打不死的小强精神是其他人格所不曾拥有的，只要给她点光，主人格就能顺着那一丁点的光，蔓延生长，这也成为了她们中最大的难题。
那就是如何让主人格彻底看透，彻底绝望，让她放弃控制权沉睡。
思来想去，也就有了这么一出戏。
老奶奶是重点，是她最绝望时候出现的善意，当在别人那只有骂名，主人格一定会抓住最后的希望。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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