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米。
此外，蚊子一般的突进级崩坏兽，人马一般的骑士级崩坏兽，手持巨矛巨盾的圣殿级崩坏兽，熔岩与寒冰变异的崩坏帝王……
几乎所有种类的崩坏兽，都能够在这支队伍中找到。
顺着雷之律者的目光看去，顾言看到了这一支声势浩大的崩坏大军。
长空市崩坏爆发的时间实在太短，短到连帝王级崩坏兽都没有诞生，更别提律者的眷属审判级崩坏兽。
但蚁多能噬象，崩坏兽组成的大军即使质量不足，依靠着数量也能够摧枯拉朽地摧毁两人。
此刻，雷电芽衣的身体尚被崩坏意识控制，能形成战斗力的唯有自己一人……
“看来，只能鱼死网破了。”
他长叹了一口气，将吞噬技能催动到了极致，顷刻之间，诡异的紫纹遍布全身，躯体不可避免地向着苍白之色演变，几近崩溃。
生命气息微弱到了极致，宛若风中残烛一般，下一刻就会被彻底熄灭。
与此同时，长空市的崩坏能浓度骤降，濒临冰点。
雷之律者心中产生了不好的预感，正想说些什么之时，却发现脑海中雷电芽衣的意识突然间爆发了强大的力量，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顾言先生！”
雷电芽衣用带有哭腔的声音呐喊道。
虽然意识被压制着，但她一直能够清楚地看到外界的一切景象，自然知道顾言此时的状态是多么糟糕。
“放心，一切有我在。”
顾言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等到事情结束以后，你就和你的父亲回到逆熵，或者前往一所名叫圣芙蕾雅的学园就读吧，德丽莎学院长是个很好的人，她会照顾你的。”
“那你……”
“承诺过的东西，就必须要做到。”
雷电芽衣的面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
她知道顾言承诺的东西是什么，而这一切需要付出的代价就是……
他的生命。
“好好看着芽衣，别向其他几个律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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