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上几杯?”
申念行深知杨波的酒量,心中虽然有些不舍,但联想到眼下所处的局势,不由升起了向其请教的念头。
左右思忖,申念行慨然应允,“好,如此愚兄请永年饮酒去!”
说完,二人并肩行走,在他们身后跟着一众御史言官,如果不是杨波这位兵部尚书平素威望极高,这帮子道学先生怕是已经堵住申念行向其理论了。
状元府中,房遗爱抄写过三篇礼记,差人分别送往杜如晦、魏征、杨波府上,做完这一切,这才抽出空来悠悠品起了茶。
“今天静的有些烦闷,不知漱儿如何了?”房遗爱呷过一口凉茶,回想起高阳前日那颇为吉祥的梦兆,心中随即浮现出了三个大字,“房大官。”
房遗爱属于那种说办就办的脾气,虽然历经河南道、五马道两桩变故,但他的本性却是改变甚微。
推门走进正房,见绣榻上的青萝幔帐不曾收起,房遗爱眉头攒簇,缓步走到榻边,伸手拨开罗帐,但见高阳昏昏嗜睡,娇容有些憔悴,仿佛生病了一样。
“漱儿?”房遗爱坐在榻边,伸手摸向高阳额头,见其没有发热的现象后,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
高阳悠悠转醒,见夫君坐在榻边面带关切,强挤出一丝笑意,呢喃道:“俊儿哥。”
“漱儿不舒服吗?”眼望佳人面容憔悴,房遗爱心中颇为自责,“这几天冷落了公主,是房俊不好。”
高阳微微摇头,含笑道:“俊儿哥忙着应付正事,漱儿不会介意的。”
“吃过早饭了吗?我去帮你下些云吞?”
“漱儿想吃...醋溜鱼片了。”
“醋溜鱼片?”房遗爱眉头微皱,稍作思忖后,不解道:“漱儿要吃酸的?平常不是不喜吃酸食吗?”
“这几天总想着吃些酸食开胃,之前叫八端买了许多糖葫芦,眼下已经吃完了。”高阳坐起身来,斜靠在房遗爱怀中,手扶小腹玉颊上满是柔情。
含笑凑到房遗爱耳畔,高阳学着夫君轻轻吹气,软语呢喃,“俊儿哥,漱儿好像...有喜了。”
“啊?”房遗爱呢喃一声,“有就有吧。”
嘟囔过后,房遗爱暂时短路的大脑瞬间便恢复了过来,“什么!漱儿!我去找关木通关先生!”
说完,房遗爱小心翼翼的叫高阳躺好,接着大步走出正房,一连敲开了东西两座厢房。
秦京娘、襄城、谢瑶环站在正厅前,看着傻笑不止的房遗爱,全都露出了焦虑之色。
“何郎,你莫要吓奴家。”
“房郎,这是怎么了?”
“官人,官人?”
房遗爱微微一笑,好似孩提顽童跟小伙伴炫耀新得来的万物一般,轻声且神秘的道:“漱儿可能有喜了。”
“你们快去陪陪她,切莫叫她动了胎气!”说完,房遗爱一路疾行,在后院找到正在锄草的范进后,连嘱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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