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自称奴家,本官听到心里烦的禁呢。”
“不称奴家,自称什么?”秦京娘秒目流盼,生怕引得房遗爱动气。
“京娘不好么?漱儿、丽质全都以本名自称,什么奴家不奴家的,本官听着十分别扭呢。”
没等说完,房遗爱抱着佳人站起身来,径直朝着榻上走了过去。
躺在榻上,秦京娘颊上泛起红晕,轻咬绛唇,含羞道:“白天成什么样子。”
“晚上还要去找瑶环商议公事,怕是回来,娘子已经入睡了。”房遗爱换下官衣,朝着房门瞄了一眼,接着呲溜一声跳上绣榻,双手同时放下了床帏。
“京娘,自从你我行过周公大礼后,你反倒变得羞了许多呢。”
“何郎不喜欢吗?”
“喜欢倒是喜欢,就是觉得不像你了。还是拿出本性的好,想想那个在长安郊外箭射灵珠草的绿衣少女,恍然如隔世啊。”
“奴家...京娘当日是不是有些粗鲁了?”
“不粗鲁,那样好得很呢。”
“好是好,不过宅中事物由奴家把持,况且我已嫁给何郎做妻,若是还像那样的小孩子气,怕是要给何郎丢人的。”
“无妨,既然如此,只有你我二人之时,京娘不必拿捏就好。”
过了半个时辰,房遗爱懒散的坐在茶桌上吃着馄饨,而秦京娘则坐在对座,手扶香腮,含笑望着相公,眸中温情说之不尽。
“今天在衙中遇到些怪事,我去找瑶环商议商议,若是回来晚了,娘子早些休息不用等我。”
“好,相公慢走。”房遗爱走后,秦京娘起身收拾碗筷,一边收拾一边呢喃道:“何郎愈发成熟了,若是能给他生下一儿半女,怕是京娘的福分呢。”
来到东跨院,见房门虚掩,房遗爱正了正嗓子,示意谢瑶环自己到来后,这才推门走了进去。
谢瑶环正在书案前看书,见房遗爱到来,嫣然一笑,放下手中书本,道:“通判用过饭了?”
“用过了,在看书?”房遗爱自来熟的坐在茶桌前,见谢瑶环一袭白衣,在灯下朦胧迷离,登时心生感触,脱口道:“灯下看美人,更增三分颜色。”
谢瑶环听到夸赞声,心中很是欢喜,但面容却是丝毫不该,语调有些娇嗔的道:“总是这样轻浮,有什么事吗?”
“白天在公衙批阅公文,发现了一桩稀奇的事。这件事或与曹州知府和刘虞候有关。”
“哦?具体是什么?”
在谢瑶环好奇的目光下,房遗爱将考成县人口骤减一事娓娓道来,紧接着又说出了曹州知府率兵剿灭流寇,流寇中还有女眷的怪事。
谢瑶环凝眉低吟,半晌过后,这才说道:“梅坞县人口也有万余人,为何偌大的考成县却只有八千余人?其中数个村子不曾交过税银,莫非他们是故意拖欠税赋?”
“是啊,这也正是我纳闷的地方,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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