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圆睁双眼，紧握枪柄的右手不断打颤，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宁凡说，自己眼界太小了。
难不成现在江湖上的业界精英，都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吗？
虎哥现在真的很想朝自己胳膊掐一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然而，让他吃惊的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
“唰！”
宁凡的身形倏然消去了轮廓线条，化作如梦如幻的电光。
伴着一串“咔咔”的清脆响声，虎哥几名小弟抬在半空的手腕都被生生折断，手枪也随之落在了地上。
“手……断掉了……”
短短几秒钟之后，这群满口不怕死的打手就遍地打起滚来，脸上的表情扭成了抽象派画作，显然在经受极端的痛苦。
“把枪放下。”
一句声音不大却凌厉果决的命令清晰传进了虎哥的耳朵。
虎哥喉结上下一动，立刻松开五指，把枪扔在了地上。
他背后的衣衫已然被冷汗浸透，又把丝丝寒意传回僵硬的脊骨。
宁凡在虎哥肩上轻轻拍了拍，脸上透出丝丝浅笑。
“呐，你也看到了，摸清对手真正的实力之前，信誓旦旦说自己能抛却生死，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虎哥没敢应声，只是拼命点了几下头。
没错，“死”并不是一个简单的结局，不同的死法会给人带来截然不同的体验。
而无论如何，死在宁凡手上都是最糟的那一种！
宁凡回头确认孕妇已经被旁边的好心人扶起，满脸轻松坐回了海宝宝对面。
海宝宝此时感觉自己的世界观被刚才的景象拆了个七零八落，再也无法直视牛顿他老人家的教诲了。
她甚至怀疑，《超人》《闪电侠》之类超级英雄电影可能并没有依靠电脑特技，纯粹是摄影师扛台机器用写实手法拍出来的。
“喂，宁凡，你是怎么做到的啊？”
“就那么做到的啊。”
宁凡耸了耸肩，挑了挑眉，完全是一副轻描淡写的神情。
“那个，要不你再考虑一下，收我为徒？”
“我倒想请你考虑一下，要不要请你铁面无私的同事们抓紧过来，给这几位仁兄安排一下今后的去处？”
宁凡说着朝虎哥和他的小弟们抬了抬手。
“哦……也是，可不能让这些家伙再次漏网了……”
海宝宝略显凌乱掏出手机，向局里汇报了现场的情况。
宁凡侧过身向虎哥投去了锐利的目光：
“我这个人不喜欢讲大道理，但劳烦你想一想，一个拿妇孺当肉盾的混蛋，有什么资格谈义气？一个连真正仇人都不敢正视的懦夫，又有什么资格说自己知恩图报？”
大批警员赶到之后，海宝宝又要求宁凡作为重要证人去局里录证词，宁凡见周围人多眼杂，实在不好抽身，只得答应。
回到公司大楼的时候，太阳早已沉下了地平线，几间还在加班的办公室也亮起了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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