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见的讨好:“算本君求求你了,祈观琰他头疾毛病总是犯,还夜不能眠。”
闻言,一旁看戏的喻戚摸摸自己尖俏的下颌,若有所思。
上辈子的记忆模糊不已,喻戚现在想来好像的确有这回事儿,祈观琰上朝时眼底乌黑,她宣人过来问了,才知祈观琰犯了头疾,夜夜不能寐,所以她便过来找顾舟寒。所以她的确带着礼物来让顾舟寒出手,但二人吵了一架回去,顾舟寒也没给祁观言看成。
这会儿“喻戚”正扯着顾舟寒的衣袖,顾舟寒冷这张脸甩手挣脱她后,“喻戚”索性死死地抱住顾舟寒的臂弯,哪有女君的庄重,反倒显得颇为无赖。
“喻戚”整个人比顾舟寒还矮上许多,堪堪直到人的肩膀下头。
二人气愤僵凝,一旁的喻戚还有时间恍惚:居然只到肩膀下头么!
上刚刚丈量过身高的喻戚郁郁寡欢,看来这辈子的顾舟寒个条还得往上长。
女君“喻戚”不松手,顾舟寒念着眼前人为一国女君,便只能任由她抱着自己手臂,但面上还是冷如寒潭的:“陛下,请自珍。”
“你答应替本君看看丞相的头疾,本君现在立刻放手!”
“那我现在告诉陛下,我不愿。”
喻戚在一旁心头搁愣一下。
这怕要凉!
按照上辈子当了女君的自己的性子,听了顾舟寒这样的回答定会动怒。
果然,下一瞬“喻戚”骤然松开自己的双臂,恢复原先女君的高贵模样。
掸了掸起了皱的宫袍,“喻戚”明显言语见怒地质询道:“本宫再问你一次,你去不去?”
喻戚大急,顾舟寒暗淡了的琥珀色双眸就像初冬刚刚冻上的冰溜子一样,既寒骨又尖利,她恨不得能动手抽几下那个时候的“喻戚”。
你没看到他在伤心难过吗?
什么话都敢说,难怪上辈子你哄不好顾舟寒!
你个废物!
可喻戚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上辈子的自己不断作死,难听话一溜儿的从涂抹艳丽口脂的唇瓣冒出,甚至女君“喻戚”临走之前还挥倒了红木案机上的那一套珍贵瓷器。
大崽子肯定很生气。
喻戚心口抽痛,也没功夫去骂“喻戚”了。
喻戚眼瞧着顾舟寒立在光下许久,整个人还是之前被挥开的那个姿势,依旧是面无表情的脸,可其间的难过明晃晃的彰显在喻戚眼前。
不知过了多久,喻戚都以为她快从梦境快里醒了,她眼前的顾舟寒才微微动了动手指。
随后喻戚见顾舟寒弯下身子,慢慢捡起刚刚被“喻戚”打碎的瓷器,整套动作一点都不行云流水,反而过分的缓慢。
慢到他每捡起一片瓷器,都会被那碎掉的瓷瓣慢慢刺到指尖。
红红的血刺着喻戚的眼。
忽然之间枝叶交错,唰唰作响,那声音极大,直接将喻戚从梦境之中唤醒回来。
喻戚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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